”

“滚蛋！”

“不滚，晚上给你摸。”

“……”这人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……

见白一一准备收拾书走人，沈云舟这才恢复人样：“记得张鹏吗？”

“不记得。”

“就是高中坐我们前面的那个小眼镜。”

“他啊，”说人名他记不住，但小眼镜他就知道了，“他怎么了？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，你知不知道□□又不给射很难受啊。”

沈云舟忍着笑，这才认真告诉他：“张鹏的公司被人看中了，要投资了，他说为了感谢你，要给你百分之五的干股。”

“……”白一一震惊了，“为什么？感谢我什么？我是他的精神支柱吗？没想到他暗恋我这么多年……”

还没说完，脑袋就被沈云舟按在了桌上：“什么玩笑都能开，除了这个。”

“行行行。”

“记得以前你跟他说过一个叫直播的东西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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