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动容,也不全是块油盐不进的滚刀肉。
但饶是如此,他只说是自己在路上染了风寒,只字没提受伤。
快近宴终,沈夫人总算想起了除了他儿子,还有个我忝陪席末,说秦横和沈霄悬去了银辔,要留我在濯秀等我爹回来再议。
散了宴,沈识微陪我回厢房,我俩坐下聊了聊,他断定必是英长风一行顺利到了,起事怕是在即,也叫我一定住下。东拉西扯到了快三更,他才散了谈性回去睡觉。
我边打哈欠边脱衣服。手掌抚过那白玉带,只觉一片温润,寒冬腊月里也不沁人,看来真是好东西,也不敢随手乱挂,索性供在博古架上。
躺在床上,仍能看见玉带荧荧生光,我不由有点失神。
吃饱了撑的扯什么江玉郎和小鱼儿,哪有自己给自己立flag的。沈识微这是真的拿我当兄弟了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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