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就这么想破坏自己的生意，太嫩了

“韩书生，慎言呀，你也是学圣人之道的，怎么跟那些长舌妇一样到处说别人的闲话。那天是我不好，做错事情了，我娘是去请我二叔教我的，现在我改了，我们母子也早好了，唉，要是张夫子看到你现在这个落魄样子，也不知道会不会后悔曾经那般待你，给人写书信换取钱财，真是斯文扫地、斯文扫地呀。”

韩书生到脸皮薄，好面子，他的启蒙先生宋辞他们口中得夫子其实比他还要好面子。若是知道姓韩的在市井中做这种事情，真有可能破口大骂。宋辞的话一出口，韩书生脸就涨得说不出话来。恰好又有人来找他写书信，他就灰溜溜地回了自己的小摊子。

只是在等客人的间隙，时不时地眼光如刀地扫向宋辞，恨不得射死他。

“二狗哥，你何苦和他置气，这些读书人以后说不定会有什么前程呢，你现在得罪了他，以后他真考上了，可就是咱们倒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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