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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间办公室就在爆炸现场，其实是原先的休息室。

窗户玻璃也都碎了。

但卫生都已经打扫干净，先凑合着用。

“怎么样？”

等韦烈进来后，满脸疲惫坐在沙发上的方主任，就急急的问：“小崔是怎么说的？”

“他不同意，牺牲南水红颜去换一台高精度。”

大哥坐在方主任的对面，抬手搓了下脸。

一个晚上没合眼，面部肌肉有些紧，说话都觉得别扭。

方主任抿了下嘴角，没说话。

他很能理解崔向东，不想牺牲南水红颜的心思。

也知道就算他是方主任，也不能逼着崔向东为了大局，来牺牲自己的利益。

但方主任会给韦烈做思想工作——

“小方。”

私下里韦烈和方主任说话时，语气就随意了很多：“打电话吧。三台更先进的高精度，一周内就会抵达指定地点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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