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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番行为，卫扶鸢自然是注意到了。

从钟启明毫不犹豫想要用自己为她挡住那道攻击的时候，卫扶鸢的心就是一颤。

那一瞬间，她仿佛看见了在自己四岁之前的卫长平。

她怨，又没有那么恨。

太强烈的情绪，只会让她滋生心魔。

可是，年少时候的美好，更是心中独一份的纯真干净。

那是最无暇的感情，就算到了她死的那天，她仍旧记得。

她不后悔自己曾经救过卫长平，那是她曾经最最爱的哥哥。

就算重来一次，她也不会改变。

只不过，过于强烈复杂的感情，对于她而言，终究是累赘。

而四岁之前，是她再也回不去的童年。

她是清醒的，理智的，所以她知道，他们对她的态度，在于外界之人和那奇怪的所谓系统。

“阿鸢，怎么了？”秦钰看出她在发呆，轻声询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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