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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凤兰愣了一秒，“噗。”

姜宁原本还踌躇满志的嘴角一下子就耷拉起来。

【妈，你是不是瞧不起我？】

张凤兰心一揪，连忙敛了笑，“妈不是嘲笑你啊。咱菖蒲村还没出过一个大学生，这也太难了。”

听她这么说，姜宁脸色才缓和些。

这句话非但没有打击她的自信心，相反让她更有雄心壮志，她握紧拳头，放在胸口，“那我要成为全村的希望，成为第一个大学生。”

她自认不算学霸，却算考霸，很会考试。

虽然已经工作一些年份了，但学习的本儿并没有全丢。

黑暗中，张凤兰欣慰地扬起了嘴角，她侧了侧身，眨眼，“乖女儿，要不咱先定个切实际的，比如说等回学校，考试拿到个全班中游？”

试探性地给出建设性意见，实在是怕姜宁希望太大，失望到头来又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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