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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时间参照，司命总觉得过了许久，他不太适应这种无法判断和预料的感觉。

每走一步，司命就数一个数，他数了不下一亿个数。

这绝对不正常。

一亿个数，不下两万公里。

他没有觉得很累，天也没有变化，街道上的鬼也没有什么变化。

司命觉得这感觉有点像鬼打墙。

但又不像。

因为他们确实在往前走，每一步都是真实踏出去的。

经过的每一个鬼，每一件物都不相同。

但他还是觉得很奇怪。

“丫头，你没发现什么吗？”

棉袄茫然看他：“发现什么？”

“走了这么久，不累吗？不饿吗？”

这也是让司命觉得奇怪的地方，走了这么久，棉袄一次也没喊过饿。

棉袄更茫然了：“走很久了吗？没有啊？不过我饿了，可以吃好吃的吗？”

司命往前的步子猛然顿住，俊脸沉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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