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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虾。”
赵玹抬了抬下巴,“能吃吗?”
能吃吗?昙槿一头雾水。
难道是要他试毒?
——怎么可能?先生皆百毒不侵。遑论于理不合。
那他就看不懂了:“给我的?”
赵玹给对方难得脑袋不太灵光的模样逗笑。
她问:“这儿还有谁?”
就是因为没谁了,昙槿才会如此诚惶诚恐。
寡女为孤男剥虾。
他真的好怕自己胡思乱想些毫无可能的东西。
若即若离的暧昧往往比冷酷无情的拒绝更可怕得多。前者是勾引非分之想的一线希望,后者是杀死心头妄念的锋利现实。
坦白来讲,他都不大喜欢。
“我看你这趟没怎么动筷。”
赵玹眸中隐含关切,“怎么?伤口还疼?”
所以是问有伤能不能吃虾?昙槿悟了。
可眼下这当口,他究竟是该疼还是该不疼呢?
谨慎起见,他选择模棱两可:“还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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