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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面陆湛言还算足够平静，在听到洛薇歌这句话时，脸上的表情终于微妙地变了。

“所以，你现在是因为他，跟我彻底翻脸了吗？

你之前对所有的一切都是演的？说愿意和我一起走，也是假的？”

他的声音有些细微的颤抖。

洛薇歌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，限制他的活动，也能够感受到手底下略微的战栗。

从她的角度看，过去已经能够看到陆湛言的眼尾已经红了。

“你知道我听到你说的话的时候，有多满怀期待吗？我以为我做的一切成功了，我都已经通知人来带走我们了，我以为新的人生就在眼前。”

他这句话无声地在向洛薇歌透露着，他已经叫了人。

“不必在这里装什么受害者了，你难道没有骗我吗？就我连住在医院这件事都是骗我的！”

洛薇歌沉声开口，“你以为我不知道真正的精神分裂症患者是什么样的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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