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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雨果博士的提问，李维最终也没有解答他的疑惑。

开玩笑！

这种地狱笑话，一旦回答自己多年积攒的功德可就全没了！

最后，雨果博士只能带着满腔的疑惑被李维推回病房。

如果讲法律有用的话，雨果博士肯定会为自己的知情权和人身自由权利鸣不平。

可惜，这里是哥谭，法律在这里只是一件女支女身上的遮羞布而已。

……

李维在重新“安顿”好雨果博士之后，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便躺到了床上。

丝毫没有任何因为杀戮造成的不适。

他发现自己好像已经逐渐适应了在哥谭的生活，甚至觉得这里很不错。

经过对斯科特精神病医院的杀戮，他又入账了不少的灵魂精粹。

到现在为止，他的灵魂精粹已经积攒了998个，距离买下1350的炼金术士辛吉德已经非常接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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