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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确定的是，这里不是荷兰。”

瓦伦丁脑袋用力一顶，井盖拍在地上咣当一声。

街道有点过于寂静了，让这声音略显刺耳，却没有激起任何反应。

那几只乌鸦依旧站在屋檐上，盯着下面的人歪歪脑袋，甚至都懒得叫几声。路灯似乎是很久没检修了，看起来歪歪斜斜，发出昏暗朦胧的光，偶尔闪烁两下，不知道还能撑多久。

路两边的建筑物看起来像是复制粘贴的，几乎一模一样，只有在窗边屋檐等细节上找到些许不同。

瓦伦丁爬出下水道，拍了拍身上的灰尘，目光扫了遍周围的房屋。他发现这些屋子的窗户都紧闭着，玻璃后面就是厚重的窗帘，阻挡了有心人的窥探，也阻挡了里面的光。

仿佛整个世界被蒙上了一层灰，就连月与星辰都变得黯淡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臭气息，好像哪里还有已经干涸却未被清洗的血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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